
“……飞白?”
见单飞白神色戒备、不肯同他握手的样子,林檎也不尴尬,自然地收回手掌,笑问:“你还记得我是谁吗?”
林檎:“……”
他微红了脸,半笑半叹了一声,求助似的看向了傅老大:“傅爸爸……”
林檎温声道:“几天前,你曾参加过你们学校的120周年校庆,对吗?”
林檎快速摸索着和单飞白的相处方式:“你别误会,我只是想问,你既然做了雇佣兵,和原来的社会关系难免会脱节,怎么会想到参加校庆呢?”
单飞白:“你想知道原因啊?”
林檎:“方便告诉我吗?”
林檎姿态放松地捧起杯子,喝一口咖啡,随即正色道:“如果我没有理解错,你的意思是,宁灼不肯放你出来,但你还是出来了?这次校庆对你来说,有这么重要么?”
“什么事?”
林檎下意识地关怀:“怎么了?”
单飞白慢慢尝试放松着紧绷着的肩颈肌肉,语气里添了几分小委屈:“……问宁灼去!”
“他打的?”
念叨完毕,他警惕地抬起头来:“……等会儿,你不会把我骂他王八蛋的事情告诉他吧?”
他又问了一个问题:“伦茨堡大学庆典两天前,你在做什么?”
“唔——”
没想到,他刚要作答,角落里就突兀地传来了一个男声:“校庆……爆·炸案……那就是五天前的事情啰?”
……那天自己出去时,不会是被傅老大撞见了吧?
单飞白心思如电急转,马上委屈巴巴地弯下了嘴角,配合了这场临时演出:“……他动不动就关我打我,我怎么记得住?”
然而,为求万全,林檎还是态度温柔地提出了要求:“我能把这份监控录像带回去吗?”
他问:“傅老大,你是怎么做到的?”
唯一的问题是,傅老大是怎么能扮演他扮演得那样相像的?
他怎么能在这有限的几次会面里,将自己从头到尾看得这样清楚?
单飞白看着眼前自称为“老人家”、却毫无老态,甚至还带有一丝青春气息的傅老大,一双眼睛带着点狡黠意味,微微弯了起来:“傅老大,能帮我一个忙吗?”
……
到时候万一真的出了什么事,那就是他逃无可逃的过失了!
临走前,他犹豫了再犹豫,问出了一个注定不会讨喜的问题:“桑贾伊先生,封学元是怎么死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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